反问的语气说出来的人！
白苏握成拳的手心紧了紧：“是、谁？”
侯清泉看着白苏，安静了一下，才说道：“神龙护法夜刹，雌雄莫辨，神龙见首不见尾。传说，他常年黑袍加身，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在这世上只怕除了龙云阁主之外，无人知晓他到底是男是女。”
神龙护法夜刹，雌雄莫辨……
常年黑袍加身……黑袍加身……
无人知晓他到底是男是女……
白苏心头微颤，似乎有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雌雄莫辨，黑袍加身，会是教她如何救慕云天，并给她下绝情蛊的那个黑袍人吗？
白苏记得，那一次，她闯到玲珑塔最顶端的时候，黑袍人曾经出现过。
那么，黑袍人是龙云阁之人，这一点根本毋庸置疑。
可是，他的身份竟然那么高吗？龙云阁神龙护法？
白苏双眼紧紧地盯着侯清泉，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在提及慕云天身份的时候，提到这个神龙护法夜刹，肯定不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人的存在。他，究竟什么意思？
没有让她等太久，侯清泉很快就继续说：“龙云阁神龙护法夜刹是谁，想必你心里已经有了猜想。而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夜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