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呢。”白苏握着马缰,朝旁边走了两步,面朝小溪的方向。
看着小溪对崖空旷的景物,微微有些失神。
初一这么愤怒地找来,定是因为慕云天回去的时候,情况不太妙。
她才刚这么想,初一便已经开口证实了她的猜想。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初一问了一句,紧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主子受了很重的伤,他回到客栈,刚推开门,整个人就像耗尽了精气似的瘫软在地上。
我和林木请了好几个大夫,每个大夫说他身体很好,没病没痛,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可他分明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想,他这样,只可能跟你有关。
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指责你什么,可是,我若不为主子说一句话,我心里实在憋屈。
你,到底知不知道主子都为你做了什么?”
慕云天为她做了什么?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怎么知道初一在问什么。
白苏很累,真的很累。
她目光微微低垂,看着脚下的泥土,动了动唇,轻声说:“不管他为我做了什么,那都是他一厢情愿,我从未要求过。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为我做这做那,然后,总有人来质问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