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他。”琴墨的噪子依旧沙哑,随着他自责的声音,突然,“噗”地一声,往前喷出一口鲜血。
“琴墨!”白苏飞快地起身,伸手就要去扶琴墨。
琴墨却摆了摆手:“不用管我。我没事。”
他的嘴角溢着蜿蜒的血迹,将苍白的嘴唇映衬得格外苍白,他一手捂着胸口,摇摇欲坠,整个人看起来好似随时会倒下一样。
白苏担心不已,上前一步,盯着他,坚定地说:“让我给你看看。”
“不用!”琴墨摇着头,猛烈地摇着头,“我说了不用!”
这个时候的琴墨又恢复成那个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的琴墨。
无疑地,这样的琴墨让白苏很痛心。
他的身体情况有多糟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为了能短暂地站起来,他不惜练了对身体有无法预估之伤害的术法,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到帝都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白苏觉得,这样的琴墨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一样,她心疼,很心疼。
“师兄。”白苏噪音沙哑地朝琴墨说,“你不是说我是你师妹,你是我师兄,不管什么事都会帮我扛吗?如今,你舍得见我为你这么难受?”
白苏不想打苦情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