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表情。
可她没有，她忍住了，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抿紧唇瓣，看着东宫外的天，好蓝，好美，好自由。
那才是她最大的向往不是吗？
“再见。”她凉声说道，心里默念，最好是再也不见，免得伤人又己。
说完这最后两个字，她便头也不回地迈动双腿，大步朝门口走去。
阳笑天不想去看她，却忍不住要去看她。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心好似被挖空了，明明痛得很，却好像没有知觉了一样。
突然，他胸口一阵翻涌，面色变得极其难看，抑制不住地自己，“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的身体遥遥欲坠，好像随时会倒下似的，他一把扶住身旁的桌子，极力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
他的双眼好似花了一样，明明直视着前方，却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可即便只是一个轮廓，他也舍不得不看。
他感觉，再不看，就再也不看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紫苏听到身后的动静，蓦地停下脚步。
几乎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猛地回头。
隔着十来步远的距离，她看到他摇摇欲坠地站在那儿，嘴角被微微有些暗红的血迹染得失了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