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泽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挥剑将他斩碎在湖泊之上。
漫天的血肉挥洒下来，将碧绿的湖水染得通红……
李天泽消散了虚形天剑，来到了岸边望着牧子，轻声道：“牧子，一切都结束了。”
“师父……”
牧子仿佛喉咙哽住了什么，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抽泣道：“师父你要走了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是个人族吗？”李天泽轻声道。
牧子抹着眼泪抽泣道：“不管是人族还是妖魔，你都是我的师父……一辈子都不会变……”
“牧子，在我离开后……”
“师父，你可以不要走吗？”
牧子打断了李天泽，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要走也可以带着牧子啊，牧子很乖很乖的，保证不会惹师父生气，牧子一定努力修炼，绝对不会偷懒……师父你带着我一起走吧……”
“牧子！”
李天泽心里微微一悸，双手按着牧子瘦弱的肩膀，认真道：“牧子，在师父离开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凡事先动一动脑子，找个妖魔帝国的偏远区域，一直隐世修炼到足够强大，出来的时候也要隐姓埋名，这样妖魔帝国才不会伤害到你，听明白了吗？”
牧子哭得泣不成声，咬着嘴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