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衬衫险些兜不住颤颤巍巍的胸脯,看得一桌人目瞪口呆。她目光朦胧,继续说完:“所以,我代表党政中央,代表全国人民,真心地敬这位烈士一杯,”
“谁特么是烈士。”庄言瞪她。
“你还别说,八宝山烈士公墓肯定要给你留一块地儿,”小娴轻轻拍他胸脯,嗔道:“你给我闭嘴。”然后看着黎塞留,红唇轻绽,在四目相对时,一字一句地郑重说:“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敬庄言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庄言和黎塞留全都傻眼地瞧小娴,看见她完全不理睬庄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牢牢盯着黎塞留,长睫毛颤动时,已经微抬下巴,把一碗黄酒喝干净了。然后小娴的中指优雅地在唇下一掠,刮去水滴,望着庄言亲切微笑,无声地将碗一翻,表示喝干了。
黎塞留呆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我又不是维内托,你盯我干嘛?”
魏东娴抬着下巴,光明磊落:“你看上去有意见,所以瞅你。”
黎塞留莫名动气了,红着脸忿然道:“瞅什么?不许瞅!”
“瞅你咋地?”
共和国内部位高权重的两个人,开始了台词单调的街头骂战。
庄言捧着饭碗,筷子戳在嘴里忘了拔出来,束手无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