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德上。
恩，尤其是道德上，斯蒂芬先生简直就是一个完人。
这样的人有点……不太真实。
是的，欢喜哥确信自己没有用错这个词，真的不太真实。
他是高高在上的，从来不用为金钱或者生活奔波烦躁的，他的一句话就能够解决许多许多的事情，他很难体味到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这样的人即便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找不出几个来。
他的生活和普通人的生活天差地远。
所以他值得人尊敬，但并不是那么的真实的普通人。
而哈特曼就不同了。
哈特曼也有钱有权，一句话也能解决很多问题。
但是抛去这些他就是个普通人。
他喜欢美女，喜欢宽大富丽堂皇甚至有些暴发户气质的别墅。
他时不时的会爆出粗口，会穿着名贵但和他完全不搭调的名牌。
他想做什么就会立刻去做，根本不考虑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他的性格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
猥琐男。
恩，你是愿意和一个道德上的圣人做朋友，还是愿意和一个与你臭味相投的猥琐男做朋友？
欢喜哥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