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变！”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以前的我不是我！”
“那是谁？”
“是按照你的方式培养出来的傀儡！”
银木和银晨的对话平淡而无味，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言语之间的那种火药味才更加的浓烈。
当银木最后一句话落下的那一瞬间，银晨已经无言以对。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银木。
主要是银木说的没有错。
傀儡，这个词看起来毫无情感，但是从银木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带着苦涩，带着无奈，带着愤怒，还有几分羞恼！
“我那是为你好，为整个章纹家族好，为银木一族好！”
银晨在这一瞬间，好似苍老了许多，就是声音都显得有些无力。
“你为章纹家族好，为你家族好，我都可以同意，但是我唯独不同意你为我好！”银木的声音多了几分激动。
因为这是第一次，他直视银晨，而取得胜利。
这种胜利来之不易，所以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急促之中的那种兴奋带着一种哽咽。
“孩子，我错了！”银晨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老人。
“爷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