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谁又知道呢?
“你只是一个孩子,你带着面具活着,这样很累。”
“从很小的时候,银木便是跟在爷爷身边,学习中庸之道,我怎么敢忘记,这面具,不是爷爷一直戴在脸上的么?如今,我也不过是从爷爷那里接过这一棒,至于累不累?爷爷若是真的在意这一点的话,从一开始,便是不应该让我学习这个,不是么?可是,最终爷爷让我学习了这中庸之道,那么久不要以这种长者的口吻来教导我,让我放下,这有些可笑。”
银木即便是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神色依旧很平静,波澜不惊的语气之中是一种嘲讽,是一种不屑,以及沧桑。
“唉,你是因为她而怪我吧?”银晨微微摇头,却也没有去看银木,只是和银木一样,静静的说着。
“她与我何关?”
“你和她之间有了感情?”
“情为何物?”
“让你心乱之物。”
“我心静如水。”
“你心如烈火!”
“无聊!”银木似乎不愿意再和银晨对话,余音未落,起身,便是向着山下走去。
“唉,痴儿啊,她不过是一缕投影,你和她之间终究是不可能的,爷爷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