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他在思考，大巫师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想要答案。
想要知道大巫师的答案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摇摆不定的原因。
“你心智不坚？你相信么？”短暂的沉默之后，大巫师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只是这一次的声音之中，却没有半分的情感，似乎只是在陈述意见极为普通，极为寻常的事情。
“不信！”空灵这一次没有再沉默，反倒是回答的极为的干脆。
“你空灵纸实力不够，你信么？”大巫师的话依旧平静，但是那种平静之中，却带着一分的训斥。
“不信！”
“你空灵是弱者，是害怕乱世的圣器，你信么？”大巫师的声音多了几分的冷意，这种冷意，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冷意，这种冷意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冰冷。
“不信！”即便是如此，空灵的回答依旧是极为的坚定，依旧不曾有半分的犹豫。
“是呢！我也不信，你相信你会陷入幻境之中么？相信么？”
大巫师的嘴角多了一抹弧度，只是这声音录下之后，眼前的空灵却迟迟没有给出自己的答复。
因为这个问题，很难，很难，他该怎么回答，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回答的问心无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