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幻术。
“噗！”
在得到预言之书之灵的应答之后，虚无兽终究是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懊恼之意，一口鲜血完全的喷出来。
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真的是低估了上古的存在！你一个魂体，竟然可以自带空间！”
虚无兽抬起头，看着预言之书之灵，这般开口。
话语之中却是多了几分的平静。
“自上古开始，无数次世界的崩塌，若是自身没有世界的话，单单凭借一本预言之书，我怕是活不到现在！”
预言之书之灵没有隐瞒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这是最为简单的事实。
是的，上古开始，世界总是在崩塌重建之中。
不可以否认的是，预言之书自身身为圣物的存在，能够达到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内部的空间，也是极为稳定的。
但是，一个世界崩塌的秩序，是不允许圣物空间的存在的，所以，圣物一定会损坏。
能够从万古之上流传下来的圣物，无一没有灵体，灵体全部都有空间，如此才可以让圣物一代又一代的传下来。
可圣物那两个字已经代表了很多事情，故此，少有人会想到，圣物自身的灵物也有空间。
哪怕是虚无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