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这些方法根本就站不住脚。
当然,如果能够拿出明确的、无可辩驳的传承记录,自然能够轻松翻案,但就目前的情况看,传承多半还会成为博物馆打压这件《大卫像》的利器。
随即李逸又想起了一个疑点,那就是约翰.卡鲁对这件《大卫像》的定价。
作为一件仿品,在没有明确是哪位大师级人物所仿之前,即便仿品的水平再高,其价值都不可能高到哪儿去。可偏偏他为这件《大卫像》开价1.2亿美元,那么,这里边未尝就没有认定这件才是真品的意思。
可是,以他现在的财力和势力,都没办法证明巴杰罗国立美术馆那件才是赝品,他又有何德何能,敢去赌这就是一个明显的可以占便宜的漏洞呢?
“哦买嘎,约翰.卡鲁先生,您应该多休息一会儿的,这里的事情,您根本就不用着急,我有足够的耐心等您康复……”
李逸正在分析比较各种条件的利弊,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约翰.卡鲁在一名身着护士服装的年轻女孩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没关系,刚刚按摩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咦?这些都是你挑出来的?之前我还在担心没几件能入你的法眼,现在看来,我的眼光也还算是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