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廊,走廊两侧同样悬挂着许多人物肖像,而且这里的肖像不再是全身像。而是那种装裱在椭圆形镜框中的人物头像。这些死板的人物画在暖色调的灯光掩映下显得很是怪异,郝仁一边走在这条走廊上一边心里犯嘀咕:他就很不能理解那些在家里走廊上挂人物画的土豪们。这是嫌自己心理素质太好还是怎么着,本来这么长的过道就阴森森的。还要挂两排僵尸脸的老祖宗大头贴,挂大头贴也就罢了,还要每个大头贴旁边加两盏半明不暗的小灯泡,这三更半夜出来上个厕所多渗人啊,万一赶上哪盏灯接触不良简直是走一路尿一路的节奏……
城堡外面是西伯利亚零下几十度的寒冷夜风,但城堡里面还是温暖宜人。郝仁穿着单衣在走廊上闲晃着,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一直在数着途经的那些安德烈家族先祖的肖像画,从最年轻一代(也就是安德烈现任族长伊戈尔的父辈)一直向上递推,看着那些来自布尔什维克时期、亚历山大时期、叶卡捷琳娜时期的面孔在一个个椭圆形相框里对自己投来冰冷的视线,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
在正对着走廊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怪异的画像:
与走廊两侧的椭圆相框不同,这幅画像是全身像,上面画着一位身穿黑色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