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猜错的话,这座塔的时空结构肯定被改变了,而塔里的人貌似被囚禁在时空错位导致的裂隙里。这个世界果然很有意思。”
一个魅魔,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甚至不喜欢自己的种族天赋,却惟独喜欢带兵打仗以及研究科学,郝仁只能感叹这姐姐真不愧是伊扎克斯带出来的。
视线转回克洛德那边。白火询问了他一些东西,都是有关猎魔人内部事务以及在这次“内战”前后几件事情细节的问题,最终她确认克洛德已经完全恢复神智,忍不住松了口气:“呼……总算有个家伙恢复正常了。看样子可以先把你身上这些符文锁给……”
“不,还是戴着这些东西吧,”克洛德微微后退了半步。身上的符文锁连叮当作响,“我主动要求的。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稳定,那些……那些声音仍然时不时在我脑海中回响起来,幻听,还有幻觉,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觉得自己戴着这些东西会更安全,对所有人都安全。”
“声音?”薇薇安走上前来,“你说有个声音?”
“是的,一个声音……也可能不是。我很难精确描述它,”克洛德看到薇薇安的时候身上肌肉明显紧绷了一下,似乎某种并不属于他自身意志的攻击冲动仍然残留在这幅躯体里,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