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然，“我刚结婚。”
“我还是要提一提，给她提个醒。”林姿然口中的她，指的正是慕清欢。
“阿姨，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城哥哥……”蓝菲儿欲言又止，既然有林姿然撑腰，又娇羞的说，“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当小。”
“你不介意，我介意！”慕清欢想不通，蓝菲儿有脸有才，还有家室，居然不介意当小？脑袋坏了吧？
闻言，大家看怪物一般看向慕清欢，仿佛是不解，蓝菲儿愿意当小，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蓝菲儿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样，受到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慕清欢，不接受什么姨太太，否则大可以离婚！”慕清欢脸色寡淡，如果封城注定要娶无数个姨太太，她宁可不当老大，直接退位！
大家倒吸一口气，慕清欢在封公馆说这番话，最是忌讳！
封城不动声色，侧过头去看，从慕清欢眼中看到一抹坚持……
这种坚持，这是封家女人没有的东西。
“你这个没规矩的！”林姿然脸色难看，封秦东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太欺负人了！慕清欢反驳说，“我是没规矩，可你一把年纪的人，要我接受姨太太，就不觉得好笑？”
林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