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胆子，“我不想干了。”
“重点。”厉堂曜眉头一皱。
“我只想留在原本的位置上，不想当这个秘书长，再说了，公司里头比我优秀的秘书太多，我觉得怎么都轮不上我。”娜娜这话倒是事实。
厉堂曜以为她在紧张，便安慰道，“我已经下了任命书，至于其他的，你不需要操心，明白吗？”
也不等娜娜反驳的机会，厉堂曜冷下声音，“好了，你拿着这几份文件，先出去，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然而，娜娜却纹丝不动，更是毫不犹豫的说，“我，我不想当秘书长……”
“你，再说一遍！”以为自己听错了，厉堂曜握着签字笔的动作，陡然一紧。
吞下一口气，娜娜坚决的道，“我不想当秘书长！”
微微晃神，厉堂曜望着娜娜，目光透着一层莫名。
娜娜也瞧着他，突然就想起他说过：厉太太没这么好当，努力爬上秘书长的位置。
当他想要帮她跳级的时候，她却拒绝他了……
厉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