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过两三天，就有人辞职不干，还说，不管我加多少薪水，也非要走人找下家，后来我亲自问过，他们每个人都被欺负过，因为实在受不了她。于是我就想，让人绑住她的脚，她就不能乱跑，也不能打人，意外的是，我不知道她会绝食……”
“不是的……”输液之后，杨姗姗终于恢复了一些生机，只是脸色仍旧难看，她哭着说，“我不想打人，只是希望有人跟我说话，整天没人跟我说话，就算没病，也要变得有病。”
“才不是这样的，杨小姐你……”在杨姗姗质疑的眼神中，佣人欲言又止。
“直接说，不碍事。”真是笑话，打狗也要看主人，封世媛不料，杨姗姗疯了之后，胆子越发变大。
佣人垂下脑袋，撩开胳膊上的伤口说，“杨小姐只要不顺心，就会打人，而且还用工具……她分明疯了，应该送去精神病院！”
“我才不去，你们所有人，都看我不顺眼……”捏紧床单，杨姗姗情绪颇为激动，若去了精神病院，她就再也不能出来！
封世媛沉默不语，任何人都有底线，明锦炎也是，暂且明锦炎可能同情杨姗姗，可杨姗姗一再碰触那条底线，就成了无法挽回。
封世媛忽而提议，“杨姗姗，你觉得自己一个人住，没人跟你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