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是打酱油的。
林安然心中嘀咕了一句，面上却带着嘲弄的意味说道：“是不是棋子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被当作棋子推了出来，但至少会有足够的资源支持，难道你忘记了之前在那几家面前的遭遇了吗？是一直当一个小人物，还是奋力一搏？打破娱乐圈格局，啧啧啧，听起来还是蛮动听的，至少我还没听NE的人这样说过。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应该算是创造了历史了吧？被娱乐圈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后辈们瞻仰，不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吗？”
林安然没有说谎，NE的确没人这样说过，因为这已经用不着说了。
李帧凡脸色变了许久，最终略带狰狞地说道：“行，就冲你这句话，我就干了。还有，别灌我迷魂汤，什么被后辈们瞻仰，只要不被骂就是好的了。而且我也清楚，在和NE达成协议的时候，我就已经没了退路了，结果随便发泄一下都被你拿来说道，看来你和NE的关系还真是蛮深的。你给我透个底，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也好知道以后怎么对付……额，那什么，反正就那个意思。”
林安然翻了个白眼，不在意地说道：“等有空了再对付我吧。我和NE是一些高层是朋友。”
“就这样？”李帧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