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岂是内务府几个小官做出来的?既然他们敢把这账册交给太子,自然是有恃无恐。
“只是欺父皇甚少出宫罢了。”李霖道,“内造之物都由皇商一应供应,这价格,自然也是他们定下的,不过到内务府登记造册,又要掺上一点水分。”
皇商,姚家!
杨京润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殿下准备怎么办?”
李霖拿出那准备送上去,中途又改了主意的奏折,“孤有个想法,未知可行与否,想与杨先生和诸位先生看看。”那是关于改革皇商与征收商税的折子。杨京润循着折子里的思路,一一问过,终于理清了李霖的所思所想。他斟酌词句,“殿下可知,陛下恐怕不会同意如此大刀阔斧的……”他没忍心说,殿下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
李霖一点头,“所以先拿给各位先生看。”
杨京润点点头,又讲了一会学,便要起身告退。临行之前,他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某处,小心道:“殿下……是国之储君,养尊处优也是理所应当,但殿下身居咸阳宫,为朝廷上下人人瞩目,又要上这样的奏折,还请约束己身,小心行事。”
“杨先生说的是。”李霖听出了对方劝谏自己简朴低调的意思,但他有些莫名,李霖一向自认节俭,如何令杨京润口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