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曾经他以为如此。
“靠好,别乱动。”李霖将谈昌揽到身边,左手扣住谈昌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边。
谈昌可真瘦。李霖恍惚地想道,白费了吃下去的那么多鸡肉了。这么一恍惚,解释的话就又拖了拖,直到对方不耐烦地晃了晃他的胳膊,李霖才回神。“因为他别无选择。有姚信思一日在,他就只能充当一个跑腿掌柜。若是他甘心如此也就罢了,可他显然是不甘心,否则不会把姚之远特意送到京城。”
可惜,看到姚之远在京城的表现,就知道姚信鸿对这个侄子是什么态度。
马车驶到酒楼,谈昌连忙变成了原型跳到李霖肩上。臂弯突然变得空空荡荡,李霖心中突如其来闪过一丝不舍。
不过这情绪和方才一样被他归结为胡思乱想,很快就消弭于无形。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第二日,工部的人一进城,就赶来酒楼拜见李霖。自从听说了太子殿下将赶往淮阳,姚信思便有不祥的预感,所以当听儿子提及不成器的侄儿是与友人结伴回来时,默许了儿子动的手脚。但是当听说工部的人进城后赶去的地方,姚信思的太阳穴还是突突跳着疼了起来。
工部的人受了李霖的恩才得以南下,一路都达成共识,无论如何,得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