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要随随便便变成人。”李霖无奈摇头。如今他贴身的人当中,唯有决明知晓这一秘密。毕竟什么都瞒不过暗卫的耳目。
“他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谈昌还是忙着追问。
李霖办姚家办的干脆利落,一家子下狱、搜寻赃款、动刑拷问。姚家如此,其他那几家商户自不必说。等供词都交出来了,李霖才将口供和账本、证人证词以及参姚信鸿的奏折一同上给景和帝。
景和帝勃然大怒。
谁也没想到,李霖还真的这么干脆地动了手。人证物证皆在,景和帝不得不发落了姚信思父子,判了板子和流刑,又革了姚家皇商一职,收缴赃款无数。
然而,姚信鸿参与贪墨,却没有铁证,只有一份交与弟弟报信的文书。惠妃的枕头风一吹,景和帝息怒之后,仅以监管不严、持家不正的罪名罚了一年俸禄。
弹劾的折子一股脑送上去,李霖却没有动静了。他知道,这还不够,他父皇已经消了气,开始迁怒这个儿子了。
果然,办完姚家,从年节开始,景和帝就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俨然是忘了太子。
李霖并未停止,他又上了一道折子,这次才真正是石破天惊:废除皇商制,改三年一度送物入宫竞价,质优价低者获选,凡本土商户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