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知肚明,回到咸阳宫与谈昌说起,也不由感慨:“我这弟弟原先还是有几分才干,如今硬要与我较劲,反把那才干都耽误了。”
吏部侍郎是许家人,李霁说话不顶用,愈发烦躁,仗着自己是郡王总与他对着干。可许侍郎做了多年吏部侍郎,行事有准则,与同僚也都熟悉,李霁这样对着干,在官员中的口碑自然是一落千丈。阁老们谈起三皇子靖江王,就没有不叹息的。
连李霖都感到有些奇怪,与谈昌对坐下棋时也忍不住说:“他性子虽左,也只是遇到关于我的事才别扭,从前至少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做得很足的,怎么现在连做样子也不做了,逮住谁顶撞谁?”
谈昌想了一会,说:“想必是有人挑拨离间。”
三皇子能在宫中平安无事长大,还得景和帝喜爱,虽这喜爱只是浅薄的两三分,也是很不容易。他并非蠢人,这样三番两次生事,气性越来越大,恐怕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挑拨离间是最容易做的事。无论听者是否有意,相处时都会有一丝不自在。而那一丝不自在,再经过对方反应的回馈,变成了挑拨离间者的证据。
只是就算李霖想查,李霁也没这个意愿。李霖自然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谈昌盯着棋盘看了好一会。他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