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伸出来,扶了他一把,托他上马。
“姚兄。”
“失礼了。”姚之远收回手,看着比平时多了一份喜气。
方才传胪,姚之远也在二甲前列,唱到他名时,朝堂中短暂的安静片刻。
谈昌知晓李霖的意思。姚之远现在无依无靠,没有家世背景,即便进入朝堂,也不会有依附的
人,他唯一的依仗只能是圣宠,正是用作孤臣的好料子。
“多谢姚兄。”谈昌满腹思绪,却不由多想,状元榜眼已经驱马向前。
游一趟街,被砸了无数的花与香囊,谈昌终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酒楼。一进门,他就再次被包围了。
“恭喜谈探花!”
“谈弟年少风流,正是俊俏探花的样子。”
谈昌与一干人等客套,烦不胜烦。又是熟悉的声音传来,“谈兄可否借一步说话?”原来是姚之远。其余人知趣地离开,谈昌松了口气,落落大方地迎上去。“恭喜姚兄金榜题名。”
“恭喜谈兄。”姚之远的表情有些纠结,像是在迟疑什么。良久他才开口:“容在下冒昧,斗胆一问,谈兄是哪里人?名讳是哪两个字?”
谈昌一愣。
作为当时在淮阳朝夕相处的人,姚之远是少数见过谈昌的人形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