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二儿子,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渭南王李霄把两位兄长送出坤宁宫,一脸肃色。
“你侍奉父皇,亦不要太过悲痛,累得父皇也郁郁寡欢,要珍重身体。”李霖终是忍不住说了几句。这才没多长日子,李霄的脸已经瘦得尖尖的了,才十四岁的少年,看起来怪可怜的。许皇后大病初愈后看见了,想必又是一番心疼。
“兄长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李霄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向李霖。“为人子,岂有担忧自己的身体疏忽了父皇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霖摇摇头,带着李雲走了。
李雲拖着残疾的腿跟着哥哥的脚步,暗地里叹了口气。
渭南王李霄伫立原地,目送两个哥哥走远,表情亦是渐渐阴沉。
太子殿下前往别庄,自然要挑选官员随行。谈编修意料之中,又在随行之列。翰林院的人纷纷祝贺,都一副已经习惯的样子,反而衬得谈昌有点心虚。
“对了,既明,你高堂前儿不是来信了么,信里怎么说?”问话的是洪启源。洪启源比他们都要年长些,三十多岁,蓄着须,为人敦厚友善。
那封信,自然就是谈昌寄出去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里的了。
“别提了。”谈昌连连摇头,做出一副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