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养了一对鹦鹉。”姚之远决定不与他计较,喜滋滋地回答。
“鹦鹉?”谈昌有些奇怪,“你不是不养不带毛的吗?”
“鹦鹉怎么不带毛?”姚之远犟嘴,谈昌摇摇头,只当这人发癔症,便走了。
姚之远忍了一天,散值时直奔集市。可惜,他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那姑娘。姚之远不死心,把那集市从东头走到西头,随便吃了东西,又走了回去,可是一直到散市,那姑娘也没出现。
姚之远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那对鹦鹉已经被挂在他房里。然而姚之远没找到人,看那对油光水滑的小鸟也失去了兴致,只是懒洋洋地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吉祥如意!”“四时康泰!”
姚母去儿子屋里转了一圈,看到那鸟,打趣道:“又败家了,怎么养起鹦鹉了?”
“五两银子买的。”姚之远懒洋洋靠在椅子上。
“开什么玩笑,这鹦鹉看着年岁大了,品相却是上等的,老实说,到底花了多少钱?”
姚之远眼睛都不眨了。
姚之远向来执着,又一连去了市集五日,终于再次遇到那姑娘。
她还是穿着那条蓝布裙,安安静静坐在那儿,面前的摊子上仍是那一笼笼兔子,看起来,卖出去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