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谈昌心中熨帖,披上棉袍匆匆赶往咸阳宫。
咸阳宫的地龙烧得旺旺的,一进屋子,暖意便扑面袭来,谈昌缓步向前,听到父子俩正在交谈:
“儿子贪玩受寒,引父皇担心了。”
“既明守了你两天两夜。”李霖淡淡地说。
“儿臣……会向谈先生道谢。”
谈昌心中又是一暖,快步走上前,除去外衣,俯身行礼问安,“臣参见太子殿下。”
李敬梓倚着枕头靠坐着,一见他连忙示意他起身,“谈先生不必多礼,快坐。”
李霖一个眼风,示意宫人退下。
没有外人之后。谈昌才坐到李霖身边,略带担忧地问:“阿生,好些了么?”
李敬梓正式出阁念书之后,宫中上下便只以殿下相称,唯有李霖与谈昌还会如他儿时一般叫他的乳名。
“好些了,让谈先生担心,学生知错了。”李敬梓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外人,何必如此疏远。”李霖剜了儿子一眼,李敬梓委屈地说:“儿臣怕在外人面前喊顺了嘴。”
谈昌笑了笑,走到外面示意太监宣饭,三人一起用膳。
“桢哥哥……楚王兄想必也十分担心儿臣,孩儿可否宣他入宫?”李敬梓看着父皇,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