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边缘,身后就是楼梯,他失去重心,整个身体向后仰倒,有力的臂膀,圈上来企图勾住他的腰,却又像一个扁平硕大的秤砣,压着他,瞬间失去摆正重心的可能。
两个男人互相抱着,从楼梯之上一滚再滚,好在四只大长腿非常容易找到支撑,两人在一半处停下。
段琦在下,林湛几乎坐在他的身上,他前脑磕了个包,厚厚的还有点疼,疼得他挤出几滴眼泪。
吧嗒吧嗒,有什么东西打在他鼻子上,是液体。他试了试脸颊,湿湿的,有雨点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楼梯间漏水?
段琦舔了舔,咸的。
林湛从他身上爬起来,眼眶还带着光边。
段琦以为林湛跟着他滚下楼梯,也摔疼了哪?他就着姿势摸向林湛的前后脑,都没有鼓起来的,没摔倒头就没有事,顶多腿上胳膊上几块青紫。
没等他问哪里疼,林湛的软唇在他眼前无限放大,黏黏腻腻的舌头伸出来,顺着那个微微鼓起来的包舔了一舔。
从外圈到里圈,非常的轻,小心翼翼的,不断的按摩,痒痒麻麻,把疼痛赶出去老远。
湛哥,这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段琦猛地拉下林湛的脖子,两人的嘴巴对在一起,段琦忽然的主动动作,点燃了那条舌头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