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直到他认识了全校最受欢迎的教授,面瘫,英俊,有着殷实的背景,手里握着大把的制片资源,常带着不规则棱角眼睛框,系着波点形状的领带。图书馆自习室,他夹着三本书,走到年轻老板的桌子前,用最朴实的自我介绍的方式,开始与自己的学生攀谈。
他们的相遇越来越频繁,老板发现自己的见解与教授的理解非常相似,直到有一天,教授说,“我买了本书,想送给你,忘记带了,你今晚到我家来吧。”
老板如约而至,那是一座华丽如宫殿的别墅,他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的一角,生怕刚打工的餐馆里染在衣服上的油烟味儿,弄脏了这洁白的沙发布。
教授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把满满一杯香槟酒递给他。
老板记不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上放着一箱子钱,就是电视里贩毒团伙经常提着做交易的那种密码箱子。身体的不适让他或多或少的明白,教授对他做了男人对女人做过的事。
换做旁人,或许第一反应是拿着钱接受,多少人辛苦一辈子也看不见那么多的钱。可他没有,他忍着疼,去最近的医院验伤,然后带着验伤报告报了警。
第二天,他收到教授的电话,“我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