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药,他牵着她的手,要带她去花园消食。玉儿却站住不动了,脸上呆呆的,嘴唇动了动。
自有孕后,她开口发声时总气息不足,他低下身,刚要再问,玉儿突然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肚腹上:“动了。”她的瞳仁又大又圆,透出几缕迷惘和好奇,“它是什么呀?”
在那之前,他从没对她解释过那个让她肚子变大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两人骨血凝成的胎儿轻轻伸了伸懒腰。
他心中有不知名的情绪翻滚而来,那句话便涌到了唇边:“是主人和玉儿的宝贝。”
他从不知自己会说出这般情话。
神秘而古老的血脉将他和那个由情欲滋生的小生命联结在了一起。他在这一刻神游天外,心念不定。
也许可以试着将它养大,如果它同玉儿一样。
同玉儿一般的天真,堪怜,轻盈似一片羽毛,在他庇护之下长大,片刻离不得他。
不,也许要庇护她的那个人不应是他。
如果它是男胎,又有一丝像他,有几许希望?
他不知道他曾祭祀过的祖先也有过类似的困惑,对于柔弱女子的偏爱让他们的子嗣染上了一脉相承的性情。暴烈和温柔在他们身上共生,一代又一代。
玉儿在次年春月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