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玉儿被捏弄着敏感至极的地方,不觉又低低叫起来:“不要捏它了……主人吃掉……”
“吃掉什么?”男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问道。先前玉儿倒不曾说出过这般情语。
“吃掉、玉儿的肉球。”
他不觉失笑,“主人真吃掉了,玉儿会痛的。”他低头在她乳上吻了一口,便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
玉儿这身鲛纱夏衣原不是燮国的衣裳形制,而是他南征时在某国王宫内室偶然看到的,当时穿着的它的是一个肌肤丰美的女子。那女子已就死,颈侧插着一把匕首,她有着和玉儿一般的白皙肤色,那身红纱浸了血,显得格外娇美,这一幕让他想到了在深宫里等他的玉儿。
他为着大业,将自己的生死看得极淡,每回出征都会亲自上阵,可是看到那个女子的下场,心头不觉生出几缕复杂难言的情绪。
之后他不再往南推进战线,而是力排众议,班师回朝,又在次年出了一套休养生息的新政。而这衣裳也是他命人画了图纸,教人仿照形制给玉儿做的。
衣带在她背后系成了一个活结,他轻轻抽开,将红纱丢在塌下,便又去解她腰间的尿布系带。
玉儿只觉身下空了,呆了一瞬,便把头脸藏入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