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走过来的时候还听到了，林墨和烧烤摊老板正在议论关于自己的话题——这让江雪更感厌恶！
“林墨，你能不能别像一张狗皮膏药似的，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江雪面若寒霜，冷声说道。
“啥？”林墨都听傻了眼。
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还装蒜呢？难道不是吗？”
江雪冷笑一声，开始历数起来。
“前天，我刚到这个冲刺班，你就跟来了！而且，还趴在窗台外边偷看！”
“昨天，又是几乎跟我同一时间到的这里！”
“今天中午，学校发放冲刺药剂！阴阴跟你没半点关系，你却偏要跟到校演武场来！”
“现在就不用说了吧？你那个同班同学高浩然都没有来，你竟然还要硬凑上来！”
“我……我……”林墨只觉得有口难辩。
我什么时候偷看你了？
我什么时候硬凑上来了？
我特么只是来这里刷点内卷指数啊！
“怎么？还要狡辩吗？”江雪脸上充满了不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同学高浩然都没来，你是为了什么来这里的啊！”
“我……”
林墨当然是为了内卷指数啊，但他还真没法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