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陆云矜显得格外地兴奋,在车上蹦哒了一路,最后甚至不满足于车内狭小的空间,要求司机开窗。
“不行!小爷今天特地做了两个小时的发型,不能开!”
花祭寒已经取下了帽子,死死护着头上的卷毛。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毁!
虽然,那头卷毛,已经被鸭舌帽压趴了一半。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陆云矜,又看着许锡南。
陆云矜瘪了瘪嘴,转头扒拉上许锡南的衣袖,委屈道,“麻麻。”
许锡南抬眸,正要开口。
前排的花祭寒见形式不对,嗷嗷惨叫。
“嗷!不能开!前面就是电影城了,有大批狗仔蹲点,要是让他们看到小爷发型凌乱的样子,小爷以后还怎么混迹娱乐圈?”
许锡南不为所动。
花祭寒立刻打起了感情牌,“锡南,咱们俩这么多年好兄弟,你知道发型对我有多重要!不能开窗!要不然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
电影城门口不仅有大批狗仔,还有疯狂的粉丝,今天他本就是翘班陪许锡南去疯人院,外界并不知道。
此刻,只怕有无数记者和粉丝在门口等着他。
就算坐在车里,也不可能嗖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