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
有张婆婆在，两个人好歹有个照应，就算风雅被人欺负了，还有个人去搬救兵，也是好的。
张婆婆不爱说话，看了眼风雅，只是默默点头。
“不过，你要是当助理的话，得打扮得年轻一点儿……”
张婆婆脸上几乎没有皱纹，只是黑斑较多，肤色脏巴巴的，再加上穿得一言难尽，一头的乌发又乱成了鸡窝，所以给人的感觉，很是一言难尽。
陆云矜正想说回头给她好好打扮打扮，再化下妆，用化妆品遮一下脸上的斑点，看起来像四五十岁的应该没问题。
主要是没有皱纹就很好办了，毕竟华夏的化妆术，可是四大邪术之一！
但，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婆婆默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在风雅白嫩嫩的脸上顿了顿，慢悠悠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在兜里掏阿掏……
掏出一张……人皮面具！
陆云矜：“……”
人皮面具是什么鬼？
哪里来的道具？
还有人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然后，陆云矜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
张婆婆从她的耳朵后面，撕下一张皮……
撕下一张皮！！！
又一张人皮面具！！！
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