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矜:“……”
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没看到手上还有没洗干净的碘酒吗?
男人,呵!幼稚的大猪蹄子!
“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什么要解释的?”许锡南问道。
陆云矜包扎的手顿了顿,“那个……”
花祭寒秒懂,人家母女俩……啊呸,人家小俩口,这是有悄悄话要说。
于是,赶紧拉着苏宇亭溜了。
“说吧。”许锡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个……我真的不认识赵祈泽。”陆云矜硬着头皮解释。
她认识的男孩儿,叫阿泽,是她的弟弟,是个孤儿。
不是赵家那个为了白潇潇一掷千金的公子爷。
她没法给他解释她和阿泽之间的事,就像,她没法跟他解释她为什么非要进娱乐圈一样。
所以,只能苍白无力地说一句,她不认识赵祈泽。
“那你为什么和他眉目传情?”许锡南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爽。
眉目传情?
what??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陆云矜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故人。”陆云矜垂眸。
“故人?”许锡南声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