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该跟我讲讲你的事情?”花祭寒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八卦之色。
陆云矜:“……”
她还正想着,要不要象征性地安慰一下他。
结果,这厮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了。
“我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陆云矜耸了耸肩,“在去精神病院接我之前,你和许锡南,早就把我调查地一清二楚了吧。”
花祭寒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不关祭寒的事,是我自己好奇,跑去调查了一下,跟锡南没关系。”
看看,看看,他这个做兄弟的多仗义!
这种时候了,还把所有的锅揽到自己身上,还不忘为锡南说话。
哪像某些人呐,啧!
因为自己醋坛子打翻了,就要拿他这么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