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兔砸,一大早的,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小爷我了?”
花祭寒刚剥出一个水煮蛋,正往嘴里塞……
然后,听到陆云矜说的一句话,一口的鸡蛋黄,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噎死。
“是啊,我想你了花少。”陆云矜幽幽地说道。
花祭寒:“……咳咳咳!”
花祭寒脖子都咳红了,努力灌了一大杯水,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刚才那句话,纯粹嘴贱随口一说而已。
没想到,兔砸居然还真敢接。
“兔砸,你不是发烧了吧?锡南没在你身边吧?”花祭寒惊魂未定。
兔砸居然说想他,怕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而且,他更想知道,兔砸说这句话的时候,锡南在不在身旁。
要是在身旁,以锡南那个大醋坛子……花祭寒猛地打了个寒颤。
久久没有听到陆云矜的回答,花祭寒心里吊的慌,于是又赶紧追问。
“兔砸,锡南在你旁边吗?”
陆云矜看了眼走过来的许锡南,笑眯眯,“本来不在,现在在了。”
“什,什么意思?”花祭寒差点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什么本来不在,现在在了?
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