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笑眯眯地答应她,笑眯眯地叫她小雅,也没有起来抱她。
风雅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乌鸦嘴也不管用了,婆婆也走了,爸爸也不管她,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婆婆,对,要是婆婆在这里,一定有办法救妈妈的!
想起张婆婆,风雅想起以前张婆婆留给她的一张符,婆婆说,紧急时刻,只要以血点燃这张符箓,她就能立马出现在风雅身旁。
这张符,她一直随身带着,尤其是婆婆走了之后,更是片刻也没有离身。
她慌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香囊,倒出香囊里皱巴巴的黄色符纸,上面,朱砂的颜色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其上的纹理。
风雅伸出小手,手上,是残存着的陆云矜已经干涸的血迹,她咬了咬牙,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在手上划开一道口子,挤出鲜血,小心翼翼地顺着朱砂的纹理绘画着。
往日里,她是最怕疼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都能痛半天,但现在,亲手用水果刀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个不停,她却眼睛也不眨一下,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趁机看了眼对面的许锡南,他失魂落魄地坐着,低着头,脑袋贴在陆云矜的掌心,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没有注意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