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锡南有时候,真的是幼稚到不行,连自己亲生女儿的醋也要吃。
许锡南:“……”
忧桑,媳妇儿也不让他跟着去。
陆云矜倒不是不让许锡南去,只是……她担心,以许醋坛子的威名,去了,指不定和穆之恒闹出什么事。
追悼会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地点在蓝水湾。
所以,在家吃了晚饭,陆云矜就带着风雅出发了。
徒留下家里,一脸幽怨的许锡南。
看着媳妇儿带着女儿开着车绝尘而去,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子,我是怨妇我被媳妇儿抛弃了的怨气。
他掏出手机,给花祭寒打了个电话。
“喂——”
“喂,锡南——”
花祭寒似乎在开车,耳边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许锡南对花祭寒,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打电话,都是有事。
对于这个重色轻友的兄弟,花祭寒已经熟知了他的套路。
“锡南,怎么了?你和兔砸不会又吵架了吧?对了,苏伯母怎么样了?好点儿了么?”
许锡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要去蓝水湾?”
电话那头,传来花祭寒惊讶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