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偏了偏脑袋，眼底有两分迷茫。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像是婆婆，刚才，我拿大可爱的事情去试探她，她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但，但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婆婆一样。”
陆云矜皱眉，紧紧盯着乔曼的背影。
怎么可能？
哪怕过来三年，曼姐的气场，依旧那么强大。
她孤傲，她高冷，但她面冷心热。
而张婆婆呢？
张婆婆给陆云矜唯一的感觉，就是神神叨叨地，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没精打采的，而且还神秘的很。
这两人，不论是样貌还是气场亦或者是气质，都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
张婆婆手上有人皮面具，这倒是事实。
若说风雅说的是真的，那么究竟，是乔曼戴了人皮面具变换成了张婆婆？还是张婆婆装成了乔曼，以前一直潜伏在她的身边？
陆云矜心里有些乱。
想了很久，对于风雅说的话，心底终究，是存了两分疑惑的。
“小雅，上次婆婆留给咱们，用来揭穿假陆楠的那瓶水，还有吗？”
张婆婆说，那瓶水，能洗掉人脸上的人皮面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