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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先谢谢了。”
孟子涛向老杨拱了拱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出了门,假装跟漆雕海道了声歉,就把舒泽叫进了会客室,期间,他还给大军使了眼色,让他把漆雕海注意好了。
“是不是你又惹上什么事情了?”舒泽虽然还不知道实情,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孟子涛把事情说了一下,叹道:“哎,我都不知知道我的运气到底是怎么了……”
“等等。”
舒泽打断了他的话:“谁说一定是冲着你去的,兴许是冲着我来的呢?你想想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到你这里的时候来了,你觉得这其中有没有关联?”
孟子涛沉默了下来,说起来,他刚才确实也有所怀疑,因为他的仇家也就那么几个,而丧心病狂到想出这种主意的人,也就薛文光和耗子两个的嫌疑最大,但这两人,为了教训他想出这种主意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道理也简单,他俩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对几十甚至几百万的财富放手?
而如果换到舒泽的身上,那人选就多的多了。虽说最后损失的钱,对舒泽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如果舒泽真上了当,或者连累他上了当,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