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回神来,才感到因为弯腰的时间太长,腰部酸痛无比,都直不起来了。
见此情形,孟子涛和祁隆纤连忙上前,把祁老扶到椅子上。
“你这老头,腰不好还硬逞能!”郑安志忍不住埋怨了起来。
祁老哈哈一笑:“能有幸欣赏到这么一幅国宝级别的作品,受这点苦算什么?”
“停,别说了,等我看过了再说。”
为免影响自己的判断,郑安志连忙挥了挥手,接着就走到桌前,开始鉴赏。
祁隆纤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爷爷,这幅画难道真的是唐代以前的画作吗?”
祁老点头道:“没错,应该是隋代的画作。”
祁隆纤讶然道:“不是说绢纸不容易保存吗?更别说一千多年前留下来的画作了,为什么这幅画居然保存的这么好?”
祁老考虑了一下,这才说道:“告诉你们也可以,不过尽量别外传,知不知道?”
孟子涛和祁隆纤全都表情郑重地答应下来。
祁老说:“其实,在古代,有一种保存绢纸的药水,只要把画好的绢画,用这种药水仔细涂抹一遍,就能大大的延缓绢纸的氧化程度。不过,这种药水的一种主材料,实在太难得到了,所以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