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玉鸮,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是不是心里早就有数了?!”
“没办法,谁叫魏掌柜花了四百万,买下一件原本只值一百五十万左右的东西呢?让人就算不记忆犹新都难啊!”孟子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魏兴运。
魏兴运被孟子涛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而且内心之中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宫老板说道:“这东西在我眼里就值四百万,难道不行吗?再说了,现在是钱的事情吗?”
孟子涛呵呵一笑,问道:“有道是空口无凭,你说玉鸮有问题,总要拿出证据来吧?”
宫老板看向了旁边一位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人,说道:“铁老师,你说说吧。”
那位铁老师点了点头,从盒子里面拿起玉鸮,接着就把东西有问题的地方解释了一遍,基本就是昨天孟子涛说的那一套。
宫老板一脸忿忿地说:“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我之所以拍下这件东西,也是当作礼物送给长辈的,幸亏请钱老师看了一下,不然等送出去被长辈发现有问题,生气到是小事,万一误会我,那责任算谁的?”
舒泽问道:“不知这位铁老师是哪里人士,看起来怎么有些面生啊?”
宫老板指着舒泽喝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