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
孟子涛说:“既然这样,它的收藏生命就算是结束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时代工艺的躯壳,只能放在博物馆里展览。我之所以说这件玉器毁了,原因就在这里。”
“你要记得,不管是什么藏品,包浆都是表面氧化的结果,与油没有直接的关系。当然也不能排除在长期的收藏过程中,盘磨、擦拭以及空气中的各种物质的飘落,使得上面不可避免地沾上少量的油脂。”
“真正年份悠久的收藏品的光泽,是要透过一层表面的氧化层由内而外传递的,所以这种光泽给人的感觉是浑厚、温润而内敛,可不是给它擦油,就能体现出来的。”
舒泽沉默了片刻,说道:“看来,又被那小子摆了一道,等剑州的事情完了,你跟我去金陵一趟吧,我非得把场子找回来不可。”
“随你。”
孟子涛呵呵一笑,接着问道:“对了,你和你家那位是不是又闹矛盾了?”
“哎,别提了。”现在孟子涛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舒泽也就不再遮掩,其实,他先前之所以不告诉孟子涛,也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想他这样的身份,居然还在倒追不说,最后服软的往往是他,他就觉得特别没面子。
舒泽一脸郁闷的说道:“子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