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帮着说道:“陈少,这个价钱可并不贵,首先,这只三足洗,天蓝与玫瑰紫釉相交融的窑变色卓尔不凡,诚为钧窑名瓷的上乘之作;其次,‘九’字编号的钧瓷十分少见;最后,数百年下来,保存地还这么完好,凭这三点你说这个价格高吗?”
陈仲锋摇了摇头:“诚然,你说的都没有问题,但市场上的钧窑三足洗,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价格。你要说拍卖,去年一只钧窑天青釉葵花式花盆连水仙盆,编号同样为‘九’,成交价才只有600多万,要知道这可是花盆,做工等方面,比这只三足洗复杂多了。”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从网上找到了花盆的拍卖记录,李惠他们一看,果然要比自家的东西出色许多。
李惠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陈仲锋说道:“你们叫我过来,肯家了解我这人的脾气,这样,一口价三百六十万,多一分我都不要了。”
李惠看了看店家,说道:“我们商量一下。”
“行……”
过了片刻,李惠表示这个价钱没问题,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陈少,价钱谈好了,那可就不许中途再变卦啦!”
陈仲锋摆了摆手:“那是当然,对了,听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