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扬峰的话,舒泽是相信的,这里也确实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业务,不然许多会员来都不会来。
舒泽打量着姜铭宝,冷笑道:“行啊,姜铭宝你现在能耐了,连赌都沾上了啊,不过,你叫我过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把抵押的东西赎回吧?”
“不不不!”姜铭宝连忙摆了摆手,有些慌张地示意在他左手边的中年人:“这位就是我的债主,他告诉我,如果我能邀请你过来,他可以做主免去我的利息。”
“呵呵,你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不说清楚?”
舒泽哂然一笑,原先他还觉得姜铭宝挺老实的一个人,所以毕业后一直都有交往,今天的事情却让他大失所望。事实上,如果姜铭宝在电话里把事情说清楚,他也是会来的,而现在,他和姜铭宝之间的同学情谊算是彻底结束了。
舒泽接着看向那个中年人:“不知道你又是哪位?”
中年人面对舒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紧张的情绪,他微笑着说道:“鄙人伍通,今天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当然舒少您要是觉得我这人碍眼,事后也可以来找我。”
从中年人这番话可以看出,他的底气很足,不过这也正常,姜铭宝输了五千多万,以舒泽的了解,至少应该有上千万的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