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果去故宫看过‘紫定六葵口折沿盘’,就应该知道,其表面釉色主体既不是‘紫色’,也不是‘红色’,更不是‘芝麻酱色’,确切的色泽介于红色与酱色之间。酱色中泛橘红,且较一般酱色艳丽,比熟透的枣色略浅一些的酱红色。”
老牛听了这番解释,有些疑惑:“既然这样,为什么当时人们会称它为紫定呢?”
孟子涛侃侃而谈道:“就像你认为的这样,一些专家学者都认为‘紫定’应是葡萄紫,‘红定’就是红色,酱釉瓷不是文献中的‘紫定’和‘红定’。但事实上,我认为这个推断是有些偏颇的。”
“就像古人称釉下钴料蓝彩为青花,青白瓷为影青等等,这其实是古人对瓷器称谓的约定俗成,并不能光以颜色来认定。”
“古人崇尚紫色视其为高贵的色彩,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由此古人把定窑这类稀缺的接近‘紫’、‘红’的酱红、酱紫色釉瓷称其为‘紫定’‘红定’以彰显其珍贵,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牛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明白了。”
孟子涛笑道:“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别人到底认不认同就不好说了。”
老牛笑道:“至少这件倒流壶以颜色来说,我觉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