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笑着谦虚了几句,接着夏大友就带大家进屋。
夏大友的妻子早年因为重症去世,现在就一个人待在家里,一个人住着四室两厅的房子里,感觉冷冷清清的,老年人又容易孤单,孟子涛和何婉奕都觉得他有些可怜。
等夏大友为两人倒了茶,何婉奕问道:“夏伯伯,清清姐姐平常回来吗?”
“她比较忙,孩子都没有时间带,哪会经常回来啊。”夏大友笑着摇了摇头,但怎么看笑容之中都带着一些苦涩。
何婉奕想了想,说:“夏伯伯,您不是喜欢下棋吗?平时也可以跟小区的老人下下棋呀什么,陶冶一下情操。”
夏大友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臭棋篓子,到小区跟人下棋,下到别人都不愿意跟我下,说是赢的没意思,都没有人愿意跟我下。只不过我这人吧,光看不下心里又痒痒,还是干脆就来个眼不见为净。”
何婉奕继续说:“那您可以再培养一个兴趣爱好,这样平时有事做,不但心情好,对自己的身体也好。”
“你看这不就是嘛。”夏大友展示手上戴着的手窜:“我现在研究手串,这条手串是清清知道我现在喜欢这个给我买的,说是紫檀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孟子涛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