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好听,不就是想满足你们的好奇欲吗?”边西瞵冷冷一笑。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孟子涛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确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你的妻子,甚至要处心积虑的把她给杀了呢?”
“处心积虑,嘿嘿!”边西瞵冷笑了几声,接着说道:“你们根本体会不到,整天有人在你耳边唠叨,会有多少烦!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不满意那不对的,我做的好,她说某某人做的比你好,更别说我做差了,感觉是做的越多错的越多,这种生活是人受的吗!”
“没想到还真猜对了!”孟子涛暗自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到一边的老羊的表情,心里一动。
舒泽嗤笑一声:“你难道不能离婚吗?”
边西瞵对着舒泽看了看,撇了撇嘴,都不屑和他说话。
孟子涛说:“是因为财产不好分?”
“我还不至于那么肤浅。”边西瞵说。
舒泽说:“那你总要有理由吧,难不成你老婆给你戴帽子了?”
“住嘴!”边西瞵怒斥道:“不了解,就别胡说八道!”
“看,急了吧!”舒泽笑了起来。
边西瞵怒目而视,估计要不是绑着,他得给舒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