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你说它是宣德五彩,但连个款识都没有,居然也好意思这么说!”
青年愕然道:“先生,你不会不会知道,宣德朝的一些官窑瓷器没有加款吧?”
孟子涛怔了怔,轻咳一声道:“谁说我不知道的,只不过这只碗这么珍贵,怎么可能会不留下款识呢,所以我认为它并不是什么宣德时期的。如果你一定要认为它是宣德时期的,那我也只能放弃了,宣德的东西可不是我能买的起的。”
青年暗笑几声,说道:“看来先生对这只五彩小碗有兴趣了,不知你能出多少钱呢?”
“东西是你的,哪有我先出价的道理?”孟子涛没好气地说道。
“哦,是我失言了。”青年说道:“我这只五彩小碗是相当独特的,非常珍贵,我当初也是……”
孟子涛有些不耐烦地说:“能不能别这么啰嗦,直接说多少价钱。”
“五十万。”青年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孟子涛把小碗放了回去:“再见!”
“先生,这可是宣德……”
“我刚才都说了,我买不起宣德的,咱们回头见吧。”
说完,孟子涛转身就走:“一,两,三……嗯?他难道不叫我?那就只能麻烦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