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洛出发坐火车来到晋阳,孟子涛和舒泽以及江醒坐车到下榻的酒店,他们刚刚整理好了行李没多久,正做准备去吃晚饭的时候,舒泽的朋友就到了。
柴承宣是个相貌憨厚,带着书生气质的青年,一看到舒泽,他就苦笑起来。
舒泽打趣道:“怎么样,不听我的言,吃亏在眼前。”
柴承宣说:“你也别说的这么肯定,万一他也是被骗的呢?”
舒泽笑着说:“行,那咱们打个赌,赌注就是你收藏的那幅丁云鹏的扇面。”
柴承宣摆摆手:“谁跟你打赌啊!”
舒泽嘿嘿一笑:“弟妹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柴承宣苦笑道:“我哪敢跟她说啊,说实在的,平时帮忙我都基本不跟她提起,偷偷摸摸的做,真要告诉她,还不得把家给拆了。”
舒泽说:“我看你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明知道你老婆不喜欢她妹妹一家,你还要帮忙,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柴承宣叹了一口气:“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什么搞得这的好像仇人一样。”
“你都三十六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天真。”舒泽哂然一笑道:“你当他们是家人,他们当你是棒槌!”
见柴承宣顶着一副苦瓜脸,